世界上最小的睡莲被偷走了
2022/8/1 来源:不详1
我昔日杂志社的共事,叶东,来北京出差,要给我带个“好玩的东西”。
我和他用膳,不同往常的是,此次是他宴客。
我和叶东仍是共事的时分,由于我对照有钱(我写脱销小说,稿费多),他对照穷(考研考了三次,举债不少),于是,老是我请他用膳。
那时分咱们通常去一家叫三国硬汉的暖锅店。特别辣,辣得屡屡吃完嘴都像打了玻尿酸。但咱们仍是舍生忘死地去吃。
等上菜的时分,叶东会取出香砂养胃丸数数每人该吃几粒;而我则对动手机挤痘痘。
咱们的友谊有理解,就像那些老汉老妻相同,谈话甚少,互不打搅。寡言涮着肥牛虾滑和藕片,他替我捞起将近熔解的洋芋片,我把冻豆腐替他投进汤里。
咱们寻常都坐在“貂婵”小包间。伙计衣着三国时间战士的服饰来上菜,对咱们说:主公,慢用。咱们走时会说:主公,走好。
后来,我离开杂志社去了北京。叶东偶然会给我发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