莫奈印象随笔
2024/12/24 来源:不详关于巴比松派和印象派,似前身,像近亲。却又互不礼让,各执一词,奚落嘲讽,抵毁谩骂,相爱相杀。抛开绘画流派和创作技法而言,世人(是人)皆不能免俗。在这里,莫奈印象缘于他画笔下的亡妻卡美伊。
《绿衣女子》似回头,似回眸,似抬手梳理发梢的瞬间,被画家捕捉,一袭黑衣与绿裙,一种高贵的端庄的美,在画家心里勾勒,在画家笔下定格。
《日本装的莫奈夫人》极具东方元素的美,莫奈夫人举手投足间,传递出一份欣喜和新奇,表达了东西方不同的意趣和情趣。
《临终的卡美伊》恍若一朵花的枯萎,灰白的色调,纷乱的笔触,似无处不在的悲伤的流露。
《撑阳伞的女人》、《撑阳伞的女人》(二)。一个明快,一个凝重。有一个词语叫苍白,有一种记忆叫空白。在脸上,在笔下,在彼此深爱的俩个人的心底和生命里。仿佛还是那片天,那片草,那个人。只是失去了魂,失去了往日的色彩。
有一个小插曲,著名画家陈玺光先生去年到法国办“惊东激西”画展时,Plaza主席、拿破仑后裔AlainJoFFAPD阿兰若赞誉他是“东方的莫奈”。尤其是他的夫人莫奈的曾孙女更是赞不绝口、交口称誉。这也算是中法绘画交流史上的一段佳话。其实,他们是他们,你是你。
一束光赋予了生命的色彩,一支笔寄予了情感的涟漪。斯人已去,一切的美好,终将归于平静。一如《睡莲》,在塞纳河畔、在池塘边、在他爱的人,在爱他的人的心底里悄悄地滋长,静静地绽放。